“人被司总全抓了。”云楼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，但他们害你病发，估计下场好不了。”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

祁雪纯一愣，不太明白。《诸界第一因》

祁雪纯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冯佳，问道：“程小姐可以随意来这一层？”助手点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校长，要不要杀鸡儆猴？”

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，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，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。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“司总，”祁雪川问道：“电脑的事处理好了？”她感激的看他一眼，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但会有点冒犯。”

她是不是，一点点在恢复记忆？她的俏脸一下子涨红，“看电影就算了。”